“文學是浩瀚的大海,而我只是大海里的一條魚,能游到大海的深處是我的夢想——成為一名作家。”
史玉英,一位清秀的女子,執著地追逐著自己的夢想,并致力于文學業余創作,先后有散文、詩歌、新聞通訊分別發表于《文學月刊》《情感文學》《當代礦工》《中國煤炭報》《甘肅日報》《甘肅工人日報》等報刊,獲得2008年甘肅華亭煤業集團公司十佳青年,2009年集團公司巾幗建功標兵等榮譽,于2012年被中國煤礦作家協會吸收為會員,今年3月份,又被甘肅省作家協會吸收為會員,并擔任平涼市和華亭縣作協理事。
在礦山成長 1998年畢業于太原理工大的史玉英分配到甘肅華亭煤業集團公司硯北煤礦,從學校畢業的她和許多學生一樣,開始面對礦山的環境顯得無所適從,在經歷了基層工作和生活的磨礪后,逐步成熟起來。近16年的礦山生活使她對煤礦,對煤礦工人充滿了濃濃的感情和熱愛。她在皮帶走廊看護過皮帶,在磅房和投機取巧的煤犯子吵過架,剛調到文印室工作時因為打字慢急得想哭,由于文字的緣故從事了宣傳工作,所有的這些經歷都歷練并見證了她的成長。“也許我和煤礦有緣吧,沒想到有一天我也和父親一樣成為了一名煤礦工人。是礦山這片土地讓我褪去了浮躁和青澀,讓我變得踏實和凝重。”
無論是在知識競賽中獲得第一名,還是辯論賽中的最佳辯手,或是兩年半完成漢語言文學自學本考考試,她都是堅定了目標并執著地堅持,并在工作中深受同事和領導的稱贊。她常說:“礦工很辛苦,他們是現代的普羅米修斯,在千米之下開采陽光,我有責任用自己手中的筆把煤礦的發展和礦工的事跡報道出去。讓人們了解我們的礦工并不只是滿臉煤塵,他們亦有喜怒哀樂和追求,從而讓更多的人懂得珍惜正在享受著的來之不易的光明和溫暖。
文學,心中的夢想
“從小我就愛讀書,尤其是外國名著都廣泛涉獵,但古詩詞我讀的少,以后要補上。”“記得小時候我讀法國作家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到半夜,說實話,有些是讀不懂的,但是當時就想要讀。事實也證明,讀書給我的生活太多的益處和收獲,也因此愛上了寫作,文學是崇高而神圣的!”
史玉英說“寫作就是尋找內心的寧靜”。我們也總是聽人說起“尋找心靈的故鄉”“讓心靈去旅行”之類的勸慰,從某種程度上是否也聽出了這個時代人們的心靈失去了寧靜,人們已經變得浮躁。因此,筆者只能借借助筆端,在紙上鋪陳自己的鄉思。
她的散文《想您了,姥姥》《老了的收音機》《遠方的母親您好嗎?》《經歷過,才懂得》《有你真好》等等,用真摯的語言,細膩的情思,宣泄著對親人的思念和感懷,借飽含真情的文字表達對人生的感悟和對生活的熱愛。也許她依舊是浪漫的,甚至有些小資的情調,她在詩歌里吟唱:“翻出往日的像片/穿著牛仔長裙的我/在校園的梧桐樹下/泛著淡淡的清香/一直熱衷于牛仔長裙散發的氣息/淡淡的藍,裙角蹁躚/發絲在耳邊飛舞/云兒在心頭升起/春天已披上綠色的風衣/哪怕是一株小草/也會倔強地怒放出屬于自己的玫瑰……”。
人們總以為她是柔弱的,其實她骨子里的硬氣卻是西北的。她說“人如果沒有夢,就會變得很沉重;人如果只會做夢,白云就會被風吹走。就好像是化繭成蝶的蛾,萬物都有其使命,我也有自己的,那就是文學。”
把幸福落在泥土里
詩人的意義不是逃離,而是介入存在,介入周遭世界,是要到低處去,要在低處開出花來。”她的中篇小說《閃光的煤》更是一朵在低處開出來的花。她既在詩歌的高端飛翔,也在小說的低處潛伏,更在散文的意境中散發芬芳,以她的敏感和敏銳感知生活和社會的日益變化。
“我還差得遠呢!在文學藝術的道路上就像大自然的一顆微塵一樣感受著生命的氣息。”史玉英在文學的道路上繼續堅持她的夢想,她始終相信文學是嚴肅而神圣的。她依然是那個性情中的女子,有時會沉浸在自己夢幻的世界里。“我也有白云一樣不著邊際的美夢,冬天學會像樹袋熊一樣在木質的內心里冬眠,一覺醒來,已是春暖花開。夏天躲開惡毒的太陽,在自己的清涼里讀幾本喜歡的書。秋天,去一個遙遠陌生的小地方,聽雨,看山,什么也不想。”仿佛她長大的只是身體,而不是那顆心靈。她說:“只有純凈的心靈才能寫出真正令人感動的作品。”我們對心靈的看法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改變,因為心在這個時代只是一顆心臟而已,非關靈魂。
她說:“希望自己不再愛詩如命,要多愛米飯和青菜,讓幸福回到簡單的一日三餐。”除了工作和寫作,她依然是一個平凡的女性,在菜市場與商販討價還價,扎起圍裙做丈夫和兒子最喜歡的飯菜,相夫教子,相約朋友在體育館打羽毛球,將幸福落在泥土里,開出美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