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大黃鴨 理由很簡單
9月6日,“大黃鴨”正式亮相園博園,開啟首次京城之旅。新華社記者 李鑫攝
兩種聲音一個認同
那只風靡世界、憨態可掬的“大黃鴨”終于游到北京了。9月7日,它亮相園博湖的首個周末,游客明顯增多。開園僅1小時,就有1.1萬人涌入園博園,全天共接待了5萬多名游客。
“鴨未到,聲先到。”此前,北京好幾個地方都爭相請“大黃鴨”駐足,最終選定了園博湖和頤和園。“大黃鴨”一來,吸引了不少“眼球”,相關報道也屢見報端,一會兒說它北京首秀“沒精打采”,一會兒又鬧出拼接錯誤的笑話,“鴨嘴”變成了“雞嘴”。
這只見過世面的“大黃鴨”,從2007年至今,已經游歷了荷蘭阿姆斯特丹、德國紐倫堡、英國倫敦、中國香港等11個國家的14座城市,每到一地都會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
“大黃鴨”來京,是由北京設計周“牽線搭橋”的。據2013北京國際設計周組委會辦公室副主任陳冬亮介紹,不是北京有意要炒作,它是作為“2013北京國際設計周”主賓城市阿姆斯特丹市政府的贈禮項目,是荷蘭人主動贈送的。陳冬亮希望,不要把“大黃鴨”炒作為“明星”,也不要把它炒作成“話題”,而應像“大黃鴨”本身一樣簡單陽光,把它看作一件藝術作品,去欣賞和體驗。
對此,一些設計師和藝術家提出了異議:作為專業性強的設計盛會,如此推崇國外的“大黃鴨”,難道中國沒有好設計、沒有好的文化符號嗎?
但毋庸置疑,“大黃鴨”的到來,反映了北京包容的心態,能接納新生事物,能與國際當代藝術同步。
崇尚簡單樸實的設計理念
“大黃鴨”為何能讓那么多人喜歡它呢?
“大黃鴨之父”荷蘭藝術家弗洛倫泰因·霍夫曼將其走紅原因歸結為兩點:一是身處快節奏時代的人們,渴求簡單快樂;二是近年來流行的“萌文化”。他說:“喜悅在我的藝術創造中是關鍵詞。向公眾傳遞信息時,我希望是正面的、積極的、友好的和快樂的。”
霍夫曼談起創意時說:“有夢想就一定要說出來,如果藏起來,就永遠不會實現。我希望‘大黃鴨’不僅僅被看作物品,希望由懂它的地方來展出。”據說,自從今年5月“大黃鴨”游到香港之后,亞洲地區有300多家機構向他提出展覽申請。
“‘大黃鴨’承載著童年記憶,象征著喜悅和幸福,我希望通過它能把全世界的心情連接在一起,同樣把快樂、幸福和友情也帶到北京。”霍夫曼說。
北京國際設計周組委會辦公室副主任曾輝認為,對于“大黃鴨”進京,設計界出現不同的聲音,就表明思想在碰撞,也正是想傳達給中國設計界的一種新的設計理念:設計不需要太高深,應簡單而直接。
曾輝強調,中國不乏優秀的設計,但有的設計被賦予太多沉重的內容,恨不得一件作品要把5000年厚重歷史都囊括,而且作品過于華美奢侈,一些設計師還“以材貴為美,以氣大為美,以技繁為美”。其實“大黃鴨”告訴我們,簡約也是美,關鍵要直指人的內心,能產生情感共鳴。
喚醒對設計的版權保護意識
北京是獲得“大黃鴨”正版授權的第二座中國城市,但疑似的“大黃鴨”已在一些地方“招搖”,短短一個月時間,已發現十多個山寨版本,有的披上了“綠馬甲”,有的身邊多了上千只小黃鴨,有的長出了長睫毛。
針對全國多地出現的“山寨鴨”及相關衍生品,北京國際設計周組委會作出聲明,保留追究相關侵權行為的權利。
這是否在小題大做?黃鴨我們小時候洗澡就用過,難道霍夫曼把小鴨子放大了,就成了他的版權和專利?
當代藝術就是一層“窗戶紙”。讓熟悉的事物能夠有視覺反差的新感受就是一種創意,要尊重第一個捅破“窗戶紙”的人,要尊重他的創意和版權。曾輝解釋說,哪怕現在有人想打“擦邊球”,想“耍小聰明”,給“大黃鴨”加一點東西、改變一下形象,但根本上還是霍夫曼放大了黃鴨的創意,所以也是侵權行為。
現在,我們對設計的版權意識非常淡漠,如果聽之任之,會讓仿冒者更猖狂,而設計者更受傷害和打擊,有好的設計也不敢拿出來,限制了中國原創設計市場的發展。曾輝希望,通過這次對“大黃鴨”版權的保護,進一步喚醒人們的設計版權保護意識,尊重原創,為中國設計市場創造更好的創作環境。
(編輯:高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