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文學藝術彰顯云南精神
電視劇《木府風云》海報
云南文學藝術的創造,是對云南精神的漫長歷史歲月全方位展示,豐富了內涵,拓展了外延,生動地彰顯了云南精神
依據考古學的發現,在尚無文字記載的古代云南,已有藝術品揭示了云南精神的部分內涵。作為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中國文物界的“兩次驚人發現”之一,云南玉溪江川李家山出土文物“牛虎銅案”,被稱為“古代青銅器杰作、國之魁寶”。這種用于放置肉祭品的禮器,完全可以被視為一件藝術品,其規制與氣度、工藝與審美,正是高原情懷、大山品質的展示。
追溯關于云南較為久遠的文字,可以發現,不少詩歌、辭賦甚至楹聯,都揭示了云南精神的豐富內涵。這方面的例子很多,比如,元代教育官員王昇的《滇池賦》,謂“滇池氣象之宏偉,難以言語而形容”;明代旅行家、地理學家徐霞客,曾在滇二十二個月,寫下二十多萬字的《滇游日記》,向世人展示了云南高原、大山之美;至于清代孫髯所撰《大觀樓長聯》,通過五百里滇池,寫出了云南高原之寬闊、大山之厚重。
至現當代,無數云南文學藝術作品,自覺或不自覺地拓展了云南精神的外延。云南玉溪人聶耳創作的《義勇軍進行曲》,在救亡圖存的民族苦難中激發了國人的斗志、勇氣和力量,新中國成立后被作為代國歌并最終確定為國歌,唱出了民族大義和國家認同。這是高原情懷、大山品質的另一種體現。在文學作品中,李喬的《歡笑的金沙江》,馮牧的《滇云攬勝記》、李廣田的《春城集》、曉雪的《大黑天神》、張昆華的《藍色象鼻湖》等散文、詩歌,和近年來云南作家黃堯獲得“五個一工程”獎的紀實文學《世紀木鼓》,獲得魯迅文學獎的夏天敏的《好大一對羊》、于堅的《只有大海蒼茫如幕》、彭荊風的報告文學《解放大西南》、雷平陽的詩歌《云南紀》等小說、詩歌、報告文學,獲得駿馬獎的布依族作家潘靈的長篇小說《泥太陽》、布朗族作家陶玉明的散文《我的鄉村》、回族作家葉多多的散文《我的心在高原》、傈僳族作家李貴明的詩歌《我的滇西》,以及唐似亮獲得“五個一工程”獎的報告文學《大道健行》,等等,無一不是對高原情懷、大山品質的全面再現和生動塑造。作為踐行云南精神的典型代表,在報告文學《大道健行》中,楊善洲堅守共產黨員精神家園的完美形象打動和感染了無數讀者。作為原生態歌舞的集大成之作,云南舞蹈家楊麗萍領銜制作的歌舞劇《云南映象》《云南的響聲》《孔雀》和原生態歌唱家李懷秀、李懷福等,都是文學藝術對云南精神的藝術再現。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電影《五朵金花》《阿詩瑪》《山間鈴響馬邦來》到當代的《中國遠征軍》《滇西1944》《金鳳花開》《我的團長我的團》《翡翠鳳凰》《木府風云》等等在云南攝制的一大批影視作品,同樣是云南精神的生動再現。
長時期以來,引起全國關注的以丁紹光、袁曉岑、王晉元為代表的云南高原畫派,刀美蘭、楊麗萍藝術精湛、獨具魅力的民族舞蹈,云南歌手在中央電視臺青歌賽中成為獲獎專業戶,《五朵金花》的演唱者黃虹、杜麗華,有被譽為東方小夜曲的《小河淌水》以及“昭通文學現象”和“昭通作家群”,這些都有力地印證了文學藝術創作與文藝工作者腳下的土地之間的關系。我們文學藝術的血脈流淌在云南高原,文學藝術的根扎在云南大山。云南省委書記秦光榮同志不但為云南提出了“高原情懷”和“大山品質”作為核心內容的云南精神,也帶頭用文學藝術形式謳歌和禮贊云南大地和云南人民。《云南美》《永遠的香格里拉》《七彩云南》等膾炙人口的歌詞成為新時代云南人的“民歌”。
(編輯:子木)